就是凭借这这份优秀,母校的外交学院院长亲自邀请他给当年新入学的新生做演讲。也就是在这次演讲当中,他认识了她,那个在他演讲时坐在第一排,并且始终用热忱且明亮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女孩。这让他感到惊讶,又微微有些骄傲。
他想她是喜欢他的,而她接下来的行动也证明了这一点。他的演讲她一次不落;经常会向他请教问题,而且态度很认真,绝非是故意搭讪;利用假期时间到他工作的地方实习,陪他一起忙到凌晨一点。这样大方从容的追求,并不让他感到烦恼,甚至颇有些享受。哪怕他清楚地明白,自己已有了婚约。
“后来我常常后悔,若是早些跟她说明,她也不至于陷得太深。”温昶礼神情有些怅然,“行之你大概不知道,她是一个很倔的女人,知道我们不可能之后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离开,她那时经济条件算不得好,但我给她的资助却是半分没要……”
听了这个故事,温行之的表情并无太大起伏,他用清冷的眼神看着温昶礼:“动心了?”
“行之!”温昶礼被他问的有些恼火。
温行之笑了笑:“不必觉得难堪,那样优秀的女人,你若说没有感觉反倒是虚伪了。”
温昶礼尴尬了好一会儿,硬梆梆地说:“后来,她在国外嫁给了一个研究高分子物理的留学生,两人一起回的国,并资助了不少藏地的贫苦学生。在温远一周岁的时候两人去了趟西藏,遇到一次山体坍塌滑坡,一行的人无一生还。再后来的事,你就都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