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舟权觉得她说的也太严重了些,面具不信道:“怎么就那么严重了?曲家丫头好说也是出身高门大户的,做不出什么毁人伤人的事来。”
何氏哭的更凶了些:“老爷,好老爷!妾身跟了您几十年了,咱们自幼相识,我是什么性子老爷最是清楚的,如若不是我看透了这其中的危机,我又怎能害人?”
她这话让徐舟权动容,认同道:“的确,你最是良善不过,可这件事咱们做的不地道啊。”
“地不地道又有什么要紧,妾身这不仅仅是为了我们母子,也是为了整个徐家,日后徐家大概会交托于大公子手里,若是外人议论徐家当家主母是个那么水性杨花,在外人面前和外男拉拉扯扯的人,徐家怕是要被嘲笑死啊。”
这边二人研究着害曲时笙的事,另一边徐之珩已经取了遗诏回来,与曲时笙碰面。
曲时笙问:“去了这么久,他这是把东西藏到了哪去?”
徐之珩笑了一下:“他若是不说,只怕这辈子也没人找得到。他将这东西用牛皮纸裹了,又包了几块布,塞到了京郊一处没人住的院子枯井里。”
“这倒是真没人找得到。”曲时笙对董成夺的严谨是心里有数的。
在宫里伺候先帝那么多年,脑筋不转早就被人踩下去了。
徐之珩带着曲时笙又去见了董成夺,现在遗诏已经到手,接下来自然是要安排这遗诏的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