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知道那酒那么厉害。”她底气不足地反驳,小声问道:“我昨晚喝醉酒惹事了?”
温祁斜她一眼:“就跟长了猫爪似的,见谁就挠。”
温远长这么大也是很少醉酒,更不知道自己醉了酒之后会是这样,当下脸腾地红了起来:“你少骗我,我挠你了?我挠你哪了?”
说着就要去扒他的外套,温祁当然不能让她得逞,故技重施,揪着她的后衣领一把将她塞进了卫生间,“十分钟时间,恢复人样。”
昨夜雀岭山又下了一场雪,今早起来温度比昨日还低了些许。温远裹着前白后黑被温祁戏称为企鹅装的羽绒服进了酒店大厅。或许是因为天气有些冷,温远的脑袋清醒了很多。她瞅着温祁的背影,开始回忆昨晚。
难怪他今天领子拉的这么高,她昨晚真挠他了?她是真不记得了,只知道自己跟一群年轻人烤了火,被灌了一杯酒,然后又和一个不知姓名的外国佬跳了一段乱七八糟的舞,再然后——